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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汉奸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个个冲出饭店一边往苏州河方向跑,一边脱衣,脱下来的就扔了一路,跑到苏州河时在,把仅剩下来的单衣,脱下来扔在河边,一个个就纵身跳进了刺骨的河水里,也不怕冷了,
可是,被蚂蚁咬的皮肤,浑身都是疙瘩,一下子接触河水,虽然冷得要命,也疼的要命,本来被蚂蚁咬的浑身痒痒,又被河水一淹,又痒痒又疼,更难受了,这不人受罪,
身上的蚂蚁没有了,蚂蚁又全部集中到头上了,脸上,头上挤满了厚厚一层蚂蚁,脸上,头上到处都是蚂蚁咬的疙瘩,那些疙瘩,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还是十分的痒痒。
一沾水又疼的要命。
脸上还好一点,用水一洗,蚂蚁就冲下来了,可是头上的蚂蚁都钻进头发里去了,根本洗不掉,实在没办法,不能让蚂蚁这么折腾自己啊,
而且,蚂蚁还到处爬,鼻子里,耳朵里,都钻进了蚂蚁,身上疼的要命,脸上,头上又痒痒的要命,实在痒痒得受不了,丁默存又叫喊:“扎猛子呀,把头沉到水里。”
大家没办法,只好又扎猛子,一头扎进水里,游出去一段距离,才钻出水面,一露头,觉得头上还有蚂蚁没有死,没办法,还得扎猛子,几番折腾之后,这才算是摆脱了蚂蚁的纠缠,不是那么痒痒了,
可是,身上是又疼又冷,不时地打着寒颤,于是,他们想到了,该上岸了,这么冷的天,时间一长就冻死在水里了,丁默存吆喝道:“不能再待在河里了,蚂蚁没有咬死我们,还能冻死在水里了。”
大家听了丁默存的话,上岸吧,于是,几个人又赶紧往岸边游,一抬头,发现岸边又出现了几个人影,已经点燃了一摊火,正在把什么东西往火上扔,火势也烧得的很旺。
他们在河边烤火?他们烧的是什么呀?大家看了一会,没有明白,在河边烤什么火啊?丁默存总算看明白了,他们在烧我们的衣服,衣服烧了,我们穿什么?丁默存连忙大叫一声:“什么人?为什么要烧我们的衣服?”
辛苦哈哈一笑:“丁默存,你们就在河里挺暖和吧?我们倒是挺冷的。
没办法烧几件衣服暖和暖和。
再说了,这衣服上的蚂蚁太多,我们是替你们消灭蚂蚁啊,你们得感谢我们才是!”
“啊,是辛苦?你还没有死?”
丁默存大吃一惊:
“我倒是想死来着,可是阎王不收啊,怎么办,只好又回来了。”
辛苦笑了笑,“我也不能死啊,我要是死了,谁跟你玩玩哪,没人玩就没有意思不是?”
“辛苦,你想干什么?”
丁默存吼了起来,
“吼什么呀?有本事就上来,要不然就冻死你,淹死你,”
辛苦笑着说:“做个淹死鬼,听说也不错啊,听说一辈子不用喝水的,”
“兄弟们,我们上岸,夺回我们的衣服,”
丁默存吼叫着:“我们不能让辛苦把我们困死在河里,他们只有四个人,我们是八个人,二打一,我们不怕他们的,”
“对,冲上岸去,夺回我们的衣服,”
八个汉奸互相打气,一起奋力向岸边游去。
八个汉奸刚刚游到岸边,辛苦,刘不留等四个人,每人手中一根鸡蛋粗的木棍,看他们游到岸边,一阵猛抽猛打,哪里容他们上岸呢?辛苦笑道:“丁默存,你还想上岸呀?可是岸上的人,不答应怎么办呀?大家说是不是呀?”
“我们倒是想让他们上岸,可是手中的木棍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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