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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芜菱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紧急,不能把控的场面。
在牢中时毕竟是旁观,此刻却是要身受了。
惊惧把控了她的神智,她拼命往里缩逃避。
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
罗暮雪甩脱靴子上了床,整个床立刻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陆芜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陆芜菱知道呼救没用,也不愿白白失了脸面,再说牢里的经历让她知道,呼叫哭泣不过是让男人更加兴奋而已,她只是嗓子眼里轻微的哽咽了一声,用力蹬腿挣扎。
这点挣扎在罗暮雪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费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也不顾她是新做的衣裳,随手一扯,便撕裂开来。
她发出一声很轻的压抑的哭声,却悲恸异常。
可惜罗暮雪眼睛里只看得到她鹅黄色抹胸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欺霜赛雪,他等不及再扯掉她抹胸,就一把握住,隔着丝绸的抹胸张嘴凑过去吮吸。
陆芜菱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胸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平时看上去虽然精壮颀长,但并不如何壮硕,此刻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陌生的气息和呼吸让她极为不适,胸前和手腕都很痛,她的双手双腿都被压制住,一点也动弹不了。
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眼泪终于滚滚而下。
罗暮雪在她胸前留恋够了,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满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别挣扎了,不过是自己吃苦,你这样子我怕一会儿控制不住,弄痛了你,你乖乖的,我就尽量轻点……”
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陆芜菱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禁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罗暮雪却觉得她颤抖的嘴唇美丽可爱极了,凑过去要亲,陆芜菱拼命摇头躲避他的嘴,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亲住。
他的气息瞬间覆盖了她,他吮吸她嘴唇,舌头也强硬地企图伸进来,她紧紧抿住嘴,他在她两边下颌连接处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了,被他捏的脸火辣辣痛,他的舌头全部伸进来,让她嘴再也合不上。
她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呜”
声,这分明很悲伤绝望的哭泣,却因低柔婉转的音色让他兴奋,一只手还是压制她双手,另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揉捏,动作于她而言,算得十分粗鲁。
她被迫渐渐不能呼吸,胸口憋痛,挣扎也全无作用。
他已经难以自抑,手从她裙底伸进去,将她裙子撩到腰间,伸手一边去拽她的白绫中絝,一边手指就沿着大腿往上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她羞愤欲死,心如刀割,脑子里嗡嗡作响,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
声音。
在他听来如小猫般可爱又惹人怜惜。
因为看不见,摸索着,他一时没能拽掉她的绔儿,也没能摸到想摸的地方,只好暂时放开她的樱唇,低头去看。
陆芜菱总算能呼吸一口,急急开口,虽然力图平静,但是声音还是带着悲声,喘息和急促:“大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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