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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中除了头一个字在水中实行有点技术困难,其他都不成问题。
虽然桃花哭诉说她的皮肤要泡坏了、舒哥气急败坏抱怨他成了只水耗子,但这和宝贵的道行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最爽的是冰素,慵懒的说一声:“还要躲多久?啊,素素冬眠一下先。”
就款摆腰肢钻进湖底淤泥去也。
我们眼红牙根痒之外倒忘了提醒她这是春天,美丽的春天,舒哥也只顾着强烈要求她冬眠地点离自己远点。
可恶的是道高一尺贼高一丈,我们如此先进的水防护系统很快又被突破:先是猪公发现他的芦苇杆怎么通不了气了,很困惑的想、想不通,不知不觉一蹬短腿浮上水面,把小眼睛上的水一抹,看见湖面上密密麻麻林立的芦苇管中有一根正被一只手捏着,便很恍然大悟的“哦”
一声,接下来脑后被人一记闷棍,乖乖合作吐出两只红球。
第二个遭难的的桃花。
她正在水中悲哀的审视自己渐渐浮肿的皮肤,几滴又酸又辣的东西从芦苇管流下来正中她的唇鼻。
“呸呸呸!
谁在毁人家的容啊?!”
她想也不想就冲出水面去叫骂,因为芦苇杆密密麻麻已经造就出一片水上人工林,所以可怜的桃花一时找不到她的仇人在哪里,正在转头时……“梆!”
百年道行奉上。
事情很明显:神秘飞车贼已成功转型为与时俱进的凶手,创意连连,这使我们的生存环境迅速恶化——当然阳成湖也可能抱怨我们的生存使得它的生态环境迅速恶化——不管怎么样,躲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开个会研究对策了。
对话本来应该是很方便的,因为所有人都紧紧贴坐在一起,不然没地方。
可惜目前为止除了水泡还没人能在水底说话,一张嘴就“嘟噜嘟噜”
吐泡泡,要由水泡阅读翻译后才能转述给大家听,所以我们日常交流其实是这样的:
舒哥:“嘟噜嘟噜。”
水泡:“舒哥说,混帐我都成水耗子了,那个红斑狼疮是谁啊,你屁股压我脚了!”
红斑狼疮:“嘟噜嘟噜。”
水泡:“红斑狼疮说——哇你敢打我!
红斑大狼疮说,水耗子先生请把脚抽回去,你妨碍人家屁股落地了,另外人家不叫红斑狼疮,请尊称一声金山杨梅王……好你们打,我不管了……水晶你叫我?”
这样的沟通方式虽然混乱,至少保证了会场上只有一个声音,有力的避免了我们这次讨论又沦为集体噪声,不过整理起来比较麻烦,为了保证行文简洁,待将过程摘抄如下:
我:“各位,只有千年作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躲不是办法。”
舒哥:“废话。”
桃花:“人家的皮肤……”
我:“咳咳,其实我对作案者的身份有了个初步的想法……”
红斑狼疮:“请称呼我金山杨梅王。”
我:“咳咳,水泡,有些闲杂人等的话就不必翻译了——”
红斑狼疮:“嘟噜嘟噜。”
水泡:“我怎么知道谁是闲杂人等?还要不要我翻了?不要拉倒。”
我:“这是谁在说话?水泡?水泡是你在说话?哦好的好的。
其实我对作案者的身份有了个初步的想法……”
舒哥:“嘟噜嘟噜。”
水泡:“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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