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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既然我韩家掌握东海郡,为何下海采珠,还要朝廷的允许呢?”
韩漠有些不解地问道,但是他内心深处,又隐隐猜到某些原因,微微探过身子,凑近过去低声道:“爹,该不会是朝廷怕我韩家壮大,取而代之吧?”
韩玄昌轻轻摆了摆手,轻声道:“日后莫说犯忌讳的话。”
“是!”
“其实你说的也倒不差。”
韩玄昌叹道:“若论资源之丰富,整个燕国,恐怕我东海算是一等一的了。
一个家族的强盛与衰弱,除了家族内部的团结与顽强,最为紧要的是,需要银子,大量的银子。”
韩漠点头道:“我知道,吃喝拉撒都离不开银子,更不要说一个家族的强盛了。”
“如果任由我韩家下海采珠,取珊瑚海宝这些最为昂贵的物品,一旦我们转手卖出,那么银子是不用愁的,会大量涌入我们的家族。
我们本就是九大士族之一,在东海郡根深蒂固,有了银子,坐观势大,朝廷岂能不惧?”
韩玄昌正色道:“所以在天涯公还在世的时候,燕武王就想到了此点,亦与不愿挑起纷争的天涯公达成了协议,我韩家不得擅自下海采集珍珠珊瑚海宝,每年只能下海几次,采取一批作为贡品呈交给朝廷而已。
天涯公答应了这一要求,却也提出,除了每年上缴贡品的少许海宝,朝廷亦不可随意下旨勒令东海郡大批采集海宝上呈朝廷,以免劳民伤财,让东海郡百姓不得安生!”
“因为这个原因,我们韩家就不下海了?”
韩漠眨了眨眼睛问道。
韩玄昌点头道:“正是如此,一来我们韩家子弟不能违背了先祖与朝廷的约定,二来朝廷暗中也一直派人观察我韩家动静,私自采珠,若是被朝廷或者居心叵测的势力知道,对我韩家并无什么好处,更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原来如此!”
韩漠若有所思。
原来韩家不私下采珠,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祖训是一个,顾及成为朝廷或者其他势力打击的把柄是一个。
父子俩都是一阵沉吟,都是托着下巴,似乎都在为韩家处于这样束手束脚的处境而感到烦闷。
“那么这一次爹爹以为朝廷会让我们下海吗?”
韩玄昌自己拿起酒壶,斟满酒,一饮而尽,叹道:“为父如今也正是愁烦此事。”
韩漠立刻上前拿起酒壶,重新为韩玄昌斟上酒,然后就坐在韩玄昌身边,手肘放在桌面,托着腮,看着韩玄昌道:“爹爹愁什么?”
韩玄昌见韩漠一双眼睛如星辰般明亮,似乎什么都懂的样子,心中也甚宽慰,轻声道:“为父心中,自然是希望朝廷能特许我们韩家下海采珠,以珍珠补缴被窃税银,你大伯父和韩家在燕京为官的势力,也必定会竭尽全力让朝廷下旨这样做。”
他忽地攥起拳头,眼中闪过冷光,冷笑道:“不过萧家苏家那些世家大族,可不愿意让我韩家称心。
他们一定会以各种理由来阻碍朝廷下旨特许我们韩家下海采珠,而是劝服朝廷让东海郡百姓来承担税银补缴,若真是那样……嘿嘿,那就是在逼我东海郡的百姓造反,逼我韩家造反,然后借机除掉我们韩家了。
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那些家族若是联合起来,在朝廷旗下打我东海郡,我们韩家是抵挡不住的。”
韩漠听得心惊肉跳,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击杀萧景,藏起税银,故布迷阵,竟然给韩家带来这样大的麻烦。
他几乎都想将那晚的事情说出来,然后取出藏起来的银子,补缴税银。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这是不现实的,税银一旦拿出来,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是韩家所为,那么韩家的处境将更为危险。
他心中一阵黯然。
“其实也不必担心。”
见韩漠神情黯然,韩玄昌还以为他在为韩家前途担心,轻轻拍了拍韩漠的肩膀,温言道:“你大伯父在燕京是有势力的,而且未必所有的家族想我们韩家这么快垮台。
如今渤州郡的叶吴两家蠢蠢欲动,朝廷倒也不敢真的将我们韩家逼得联合叶吴两家,十有八九,朝廷是会特许我们韩家下海的。
漠儿,父亲告诉你这些,不过是让你知道,我们韩家看似太平无事,其实每一刻都面临着挑战,你们这些韩家的子弟,一定要用功上进,习文练武,让我韩家保持着足够的智慧和武力,这样才能保护好韩氏家族,保护好东海百姓!”
韩漠肃然道:“孩儿谨遵爹爹教诲,不敢怠慢!”
韩玄昌淡淡一笑,一脸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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