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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真难受,憋着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想起卫殊那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等她真洗完澡,都是半小时后的事了,中间嘛,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稍微矜持了那么一点点,身上包着浴巾,“羞答答”
地走出来。
卫殊已经睡在床里,儿子就在他身边睡着,不哭了,他一手护着儿子,一手放在被子上按着遥控器,电视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他基本在看哑戏,不想把儿子吵醒——刚才太尴尬了。
眼看着她走出来,纤细的手臂跟白乎乎的长腿都露在浴巾外头,几乎叫他看直了眼睛,人就跟着稍稍动了一下——他不动还好,他一动,感觉身侧的儿子也跟着动了一下,叫他的神经立即绷紧,连忙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紧张地看着身侧的儿子。
卫笙踢了下小胖腿,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却把他个年轻的爸爸吓得半死,半点都不敢动,连瞧他个小情人都不敢瞧,只得睡在那里,苦笑着呢,“看来我们还得分开睡——”
这话,她懂,太懂了,太懂了才会觉得难为情,讪讪地睡另一张床,相聚的一家人,到是分开两张床睡,简直了,儿子是第一位的,那个啥的、那个啥的,来日方长嘛,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真空虚,她发誓刚才给他挑起来的感觉还没让水给冲完,独自一个人在床里,更是空虚,不由得夹了夹腿儿,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掀开被子,朝他挤挤眼,
卫殊这是有苦难言,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再清楚说一点吧,其实是儿子哭累了才睡着了,他哄儿子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哪里还敢再把儿子吵醒,跟惊弓之鸟一样了,就瞪她——
分明是故意勾他呢。
她捂住小嘴儿笑,将灯给关了。
睡觉吧,都睡吧。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当然,这都是最好的想法。
有时候呢,好的想法,并不是能实现的,比如半夜卫殊是给痛醒的——
要说是为什么给痛醒的,解释起来嘛很简单,他被咬了,咬他的是谁?总不能是景灿灿夜袭他吧?真没有,景灿灿表示很抱歉,她真没有半夜化身成“女狼人”
,她也是被他的尖叫声吵醒的——
呃,还有儿子的哭声。
他尖叫呀?
是呀,卫殊尖叫了。
要说为什么,很简单的,断奶的娃,半夜醒了,想摸着他妈,摸来摸去的,就摸到胸前了,张嘴就来了,都是一贯的动作,重重一吸,没东西,再吸吸,还是没东西,还吸吸,还是没东西——
他就一咬。
把卫殊给痛醒了。
但还是没有,他哭了。
哭得个大声的,把另一床里的景灿灿都给哭醒了,她先是开灯,然后就起来,下床就去抱儿子,把个哭得直抽抽的儿子抱在怀里,“笙笙,笙笙,别哭,别哭,乖啦,乖啦,”
她嘴里这么哄着,又看看卫殊,到是想笑了。
卫殊坐了起来,一张俊脸都是苦瓜相,被子一掀,胸前还有牙印,那是他儿子送给他的纪念品,让他没东西可吸,就是送他的礼物,他揉揉被儿子咬过的地儿,皱了皱眉头,“他平时也这么咬你的?”
“没这么凶过——”
景灿灿边哄着儿子,还边跟他搭话,说的都是老实话,确实没咬得这么凶过,还有牙印,瞧着还挺显眼,眼里全是笑意,可怀里的儿子不省心,非得往她胸前钻,“你泡点奶粉,我在给他断奶呢——”
卫殊连忙站了起来,翻开她个行李袋,还真是找出奶粉罐子还有个奶瓶,对这些东西着实有些陌生,不知道得放多少奶粉,又得做放多少开水才好,他挠了挠头,把东西给放下,“儿子给我吧,我不知道得怎么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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