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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紧紧皱着眉头。
雷米尔能看见以诺的侧脸,神父的神情几乎是恬静的,只是微微喘着气,唯有这点儿迹象能看出他不是在祷告,而是在被操。
这是一张习惯于接受痛楚,并且习惯于在痛苦面前保持圣洁端庄的脸,这是他妈的殉教者的脸。
雷米尔感到一阵恶心,要什么样的环境下才会长出这样的人?他想,那些狗日的王八蛋教了你什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雷米尔没法再做下去,他的性器滑出来,变得像以诺垂在身前的那根一样软。
烛光在十字架前的小桌上闪烁,雷米尔上前一步,把蜡烛一股脑儿扫到地上。
火光跳跃着熄灭了,他把以诺扯起来,背朝上放到桌子上。
忏悔室中漆黑一片,托恶魔血统的福,雷米尔依然能看见。
他看见以诺后背皮开肉绽的鞭痕,血迹已经有些干结。
他俯下身,小心地亲吻伤口边的皮肤,舔去那些血。
他顺着脊背一路下滑,潮湿的痕迹向下再向下,顺着沟壑一路爬到会阴。
他的唇舌在以诺下身徘徊,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发出第一声呻吟。
以诺想爬起来,被按了回去。
“别担心,神父。”
雷米尔说,“是我在强迫你。”
他的舌头像游鱼,像灵蛇,那蛇在夏娃耳边窃窃私语。
在这事上雷米尔富有经验与技巧,他能玩得足够下流,而以诺,他出生以来的全部性快感都与雷米尔挂钩。
因此。
几乎立刻,渴望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欲求来势汹汹,性唤起来得如此之快,像巴普洛夫的狗。
神父正发出一些不够庄严的声音,像被噎住似的。
他频频回头,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倒把自己的表情暴露给了恶魔。
他勃起了,他们两个都是,雷米尔的阴茎变得比刚才更硬,他站起来,龟头抵住以诺的股沟。
他扶着性器在神父臀缝里滑动,从尾椎骨下一路滑到会阴,唾液与前液将那里弄得湿漉漉一片。
以诺的后背因为渴望拱起,无意识舔着嘴唇,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雷米尔在插入前改了主意,他会好好操他,但不是在这里,神父趴在十字架前的光景太他妈像供桌上的祭品。
他把以诺拉了起来,顺带踢翻了桌子,带着神父坐到地上。
雷米尔在墙边坐下,靠着墙,然后分开以诺的腿,把他放到身上。
被折磨过又被取悦过后,此前推拒异物的穴口放松下来,借着身体的重量,它顺畅地将雷米尔吞没。
他们面对面靠着,这样就不会碰到以诺背后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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