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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雷米尔追问,“你做了什么?”
以诺沉默不语。
那并非一种拒绝回答的沉默,雷米尔甚至从中看出一点困惑,仿佛他的询问才是奇怪的事情,他应当明白——雷米尔该死的一点都不明白。
因为与同性相交吗?因为什么教会里莫名其妙的条例吗?雷米尔感到一阵无力,他似乎永远碰触不到这位神父的世界,就像凡人摸不到天边的云。
神父没有站起来,他依旧跪在十字架前,跪在雷米尔面前,等待着怒火从天而降,而这突然让雷米尔丧了气。
怒火依然在,只是在某个瞬间,心灰意冷盖过了怒气,就像冰盖压在火山顶上。
那压抑的痛苦让雷米尔想要大喊大叫,想要摔碎什么东西,又想掉头就走,把被子盖过脑袋闭眼睡觉。
他闭了闭眼睛,抹了一把脸,自嘲地笑了起来。
a、“我有什么资格来管你。”
→见二十七章b、“你想要疼的?”
→下方
“你想要疼的?”
雷米尔说,“那给你点疼的。”
他抓住以诺的肩膀,把神父推倒在地上。
以诺没有反抗,安静地趴着,直到雷米尔开始脱他的裤子。
恶魔扯掉了神父残存的裤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脸朝下摁在地上,拽成跪趴的姿势。
以诺愕然地向后看,仿佛刚刚才醒悟对方并非想要揍他,而是做点别的什么。
这场景就像很久前浴室地板上发生的事情,只是立场调换。
事实上这又和看上去完全不同,哪怕雷米尔比以诺强壮,哪怕他尖锐的爪子固定着神父的头颅,局势逆转也只是一个祷言的事情。
那些句子已经在以诺舌尖上成形,像霜花在玻璃窗上凝结。
“你要对我用祷言吗?”
早有预料一般,雷米尔说,“像以前一样?”
以诺停下了。
“说吧。
不对,你不用说出口,只要在脑袋里想一想就能把我抽到地上,像踢一条狗。
你让我别动,我就不能动,无论你是要操我还是把圣水往我肠子里灌,猜猜那是什么感觉?不,你不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个操蛋的伟大神父而我是个魔鬼,不是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他妈没有半点还手能力,高兴吧!”
雷米尔低吼道,“来啊,再来一次啊!”
以诺瑟缩了一下,他的神情近乎畏惧。
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像一条离水的鱼。
雷米尔便知道,他不会再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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