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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何,常何是大老粗,认识的字恐怕是比见过的皇上都少,居然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遍观朝中的诸位大臣,并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常何,就那个大老粗,哼哼,还能有这样的见识,若是有这样的见识,就是学士也可以做了。
大喊了一声。
“传常何,叫他马上来见朕!”
……
李世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陈旧青衫,看上去应该是州郡之中的贡生,站立在那里,并没有普通的百姓看到自己的时候麻木惶恐的样子,相反的,面色从容,在目光之中有着一股豁达之气,常何站在了一旁,看着马周的这个样子,心中也是焦急了许多,想要开口,确是不敢开口,在李世民的君威面前,自己若是贸然开口的话,。
李世民的龙威是自己所无法承受的。
“你就是马周?”
李世民还是缓缓的开口道。
语气之中无怒无喜,常何的心中是暗自焦急,但是马周仍然是不在意的样子躬身道:“陛下,臣正是马周,不知道,陛下召见臣,不知要事呢?”
看着马周的沉稳的样子,李世民怔了一下,马周是竟然问起了自己来,脸色一沉,道:“马周,你可知罪吗?”
马周站立在那里,身形稳重不见颤动,语气之中依旧是从容之气,道:“陛下,臣本布衣,不参与朝政,不结交奸人,不知道,有何罪,若是有罪的话,大唐的律法自然会绑缚于臣与大理寺,接受大理卿的亲审。”
常何在下面是汗已经流了下来,心中是哦暗自叫苦,小爷爷啊,您就是副个软,你这样是和陛下对着干,怕是把我也要连累了。
“啪”
的一声,李世民是狠狠的拍着一下桌子,声音在太极殿之中回荡着,“马周,你妄议朝政,以一个白身的身份,替朝臣写下奏章,这是冒名的罪名,你可是认罪。”
看着李世民震怒的样子,饶是常何已经是经历过了无数的场合,仍然是身体是瑟瑟发抖,马周是岿然不动,又躬身施了一礼,道:“陛下,常何不擅长文章,您是知道,但是你吩咐人人必须是要上书,常何在无奈之下,我看到常何为难,自然是替朋友解难,有和嘴也?至于是罪名,陛下是没有说明是否可以代言?即使臣所代言的奏章,可是有不妥之处,若是有不妥之处,是,马周之罪,而与常何无关也!
请将马周的奏章传至诸臣,以治臣的罪。
若是臣当真有罪,臣愿意伏诛!”
马周说完,抬起头来,盎然而立,看着李世民一副安稳的样子,常何的心中更加的惶恐,叩着头,道:“陛下,马周本来就是狂生,疏于礼节,是臣无能,不能为陛下进言,请陛下饶恕了马周的罪名,臣愿意承担下来。”
常何说完,
在丹墀之上叩头,在大殿之中回荡着,马周看着常何,摇摇头道:“常大人,你又何必如此呢?马周本来是一个落魄的书生,蒙你不弃,以我为食客,今日若是有事,都是马周之事,与你无关。”
马周说完,向着李世民拱手道:“陛下,此事是马周一家之言,常大人不识字,与此事无关,请陛下治马周一人之罪。”
话语磊落,目光注视着李世民,声音好像在大殿之中回荡一般,
李世民站立起来,注视着马周,马周丝毫也不回避,也注视着李世民,李世民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道:“好,果然都是有胆有识之人,敢做敢自当,。
仁义当先,无怪是蜀王在朕的面前是再三的称赞于你,今日一见,果然是如蜀王所言,是难得的社稷之臣。”
李世民说着,向着常何,道:“常何,你也不要跪着了,你是有罪,就是马周这样的人才,理应是早一点报告给朕,不应该是自己一个人藏在你的府中,害的朕是寻找了好久。
先起来,以后在治你的罪才是。”
常何听见看什么这样说,就知道,李世民已经是饶恕了自己罪过,站起身来,看着马周道:“马周,这是陛下,已经是饶恕了你的罪过,你怎么还不感谢陛下的仁德呢?”
马周依旧是站立着,并没有一点的谢恩的意思,李世民看着马周,自己走了下来,拉着马周的手道:“适才朕是和你们开了一个玩笑。
马周,你不要在意才是。”
马周脸色和缓下来,躬身道:“臣没有在意,只是陛下的威武,臣无法适应,请陛下不要怪罪。”
李世民笑了一下,哪里又是听不出马周在话语之中对于自己讥讽之意,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道:“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家有诤子,不败其家,朕适才是在试探你,在才学之外,是不是有一定的担当,若是只有才学,而阿谀奉承,那也是无用之人,今日朕见你在朕的威压之下,依旧是不改本色,当着是铮臣,朕很是知足,蜀王说你是治世之能臣,今日朕是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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