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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看着房玄龄问了一嘴。
已经是几日没有消息传来,突厥的事情可以暂时维持下来,下面要看永安渠的修复之事了。
“在永安渠之的各家亭台水榭,在樊国公的带领之下,已经拆除了,太子和蜀王殿下已经带领工部和都水监的官吏,在渭水沿岸和永安渠一带进行修复。”
“段志玄居然是这样的懂事,这个老小子,不是一向以功臣自居吗,能让他带头将亭台拆掉,是谁劝说他的。”
李世民自然是知道段志玄的脾性的。
“陛下,是蜀王殿下和岑舍人亲自道樊国公的府去劝说的,等到蜀王和岑舍人出来之后,樊国公,令人将在永安渠的部分拆除,对于家的池塘进行整修房玄龄道。
“恪儿,能够知道从樊国公入手,看来还是岑本的功劳,承乾也不错,若是他出面的话,恐怕是得罪了段志玄。”
李世民稍加思索,明白了李承乾的心意,自己的这个儿子,有一些小聪明,只是在一些问题之,缺乏胆色,缺乏李恪的冲劲。
“告诉太子和蜀王,对于民力不要过于苛刻,要留有余力,朕要的是人心,隋朝因为这条大运河而亡国,朕不希望朕的儿子因为修筑这条水渠而引起民变,若是这样的话,朕甘愿是不修这条水渠。
“陛下英明,天下的民众一定是对于陛下的仁德铭刻于心的。”
王希的胡子翘了起来,也开始赞颂起来,
李恪看着远处的李承乾的冠盖,冷冷的注视着,他刚刚地把段志玄的事情解决,太子的病好了,甚至是也不在宫装两天回来,旋即一想,已经明白了过来,没有去劝说段志玄,他已经是落了下风,若是在拖延不来。
在李世民的心说不定要怎么样的看待他呢自己微笑了一下,也不去计较。
在堤坝之,粗略的看去大约是有数万之人,连那些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者,也来到了堤坝之,运输石块,只要给了他们一片希望,这些百姓,好像是在石缝下面的小草一样,坚强地生长着,
自己出了营房之,感到了十分的炎热,看着在堤坝之不停地在挥手擦汗的流民,李恪吩咐了一声,“孙贰朗,你去叫后面负责饮食的人,多烧一些热水,在放入一些盐,等到水凉了之后,在送来。”
孙贰朗答应了一声,自己带着几个军士,急匆匆地去了,在远处传来了一阵呵斥的声音,堤坝之的人们都聚集在那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随即是几声鞭子的声音,和户的斥责的声音,带着一股怒意,李恪快步向着那边而去,李承乾带着杜荷也向着那边而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军爷可以打人了这位军爷,若是不让我们干,我们走也是看了,何必是用这样的手段,两位殿下也在那里,让两位殿下也主持一个公道,”
一个壮汉站了出来,一把抓住了那个衙役的鞭子,眼睛竖起,愤怒地道。
李承乾已经走了过去,。
道“圣人已经是下令要珍惜物力,你竟敢如此做,来人将他拿下。”
东宫率更队来两名军士将那个衙役一把抓起,要扔在了一旁,衙役看见了太子殿下发火,而且有圣人的之意,最近若是回到了长安县衙之,这个差事恐怕也丢了,心恐慌,大喊了一声,“殿下,臣冤枉啊,分明是这个人偷懒,臣是忍耐不住,但是臣并没有恶意啊,”
长安县衙之的其他衙役都对视了一眼,不敢走前去为他求情。
“皇兄,且慢,听听他说完也不迟,况且你我都是皇子,并非是大理寺和县衙之人,真的是有事情,也要狄知逊来过来处置才是。”
李恪看见了李承乾的做法觉得不妥,若是真的不允许衙役说话的话,狄知逊心有恨先放在了一边,剩下的那些衙役,在有什么事情恐怕也要出工不出力了。
李承乾听见了李恪的声音,吩咐了一声,将按个衙役唤了回来,道“蜀王的话,你听见了吗,擅自鞭打流民是你的罪过,但是你有什么委屈也只管说出来是。”
那名衙役松开之后,看着李恪的目光之多了感激之意,道“殿下,这一天的工钱是一钱,这位老人家每天根本无法完成这些数量,我说了几句,这些流民冲着我来了,将我围了起来,我只好拿鞭子将他们驱散,可是没有想到却打到这位老人家。”
说完,自己低下头,眉头皱起,手的拳头也握着,恨恨的看着那几个流民。
最近突然找不到感觉,想写什么东西,但是还是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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