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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言礼开口说:“刚才我和sari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我的心揪起来,好像被洒了盐的蛏子,想要脱离心脏原本的位置,往外逃离。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转过头,笑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和sari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事情吗?”
章言礼的嘴唇紧闭着,他也勉强地陪着我装腔作势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把西装外套穿上,让我陪他去拿药。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勾着我的肩膀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我们别进厕所隔间,在其中靠窗的那一间隔间里接吻。
章言礼说:“我不管你听没听到,总之,你不能离开我。
宝宝,你是我的,你懂不懂?”
我用力地抱紧他。
除非章言礼把我弄死,否则我会纠缠他到底,章宝又如何?谁也不能取代我在章言礼心里的位置,哪怕是莫名其妙“活过来”
的章宝也不行。
“章言礼,”
我叫他的名字,“你要是敢在心里装别人,那我就敢把你的心挖出来,喂狗。”
章言礼靠着墙,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着:“我越看你,越觉得你像是狠心的狼崽子。”
晚上,章言礼回到许氏。
最近许氏在裁员,员工里有一些人不满,章言礼要回去安抚,监督行政办事。
我和许殷默约在小熊酒吧见面。
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快到年底了,银杏叶像是阳光钩织而成的挂饰,挂在树梢,被风一吹就掉了满地。
许殷默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进来,他眉眼深邃,眉心间有一道抓痕。
他坐下,咪咪给他上了好酒。
许殷默对咪咪笑着喊了声咪咪姐,问候了她这里的生意情况。
两个人寒暄一会儿,许殷默才脱掉外套,在卡座里喝起酒来。
“说吧,叫我出来什么事儿。”
许殷默问。
我身边朋友很少,苟全和我的关系太近,我反而不好和他说出口。
许殷默和我的关系比较疏远,他看事情总能看到我想不到的一面。
因此我很乐意和他分享一些我无法说出口的事情,例如我对章言礼的感情。
我把章言礼和谈嘉绪的事情,跟许殷默说了。
许殷默喝了一口威士忌,将酒杯放桌上,他说:“那样不是更好吗?章宝回来,你不用担心章言礼再把你当弟弟,你就安心做他的情人就好。”
“不是一回事。”
我说,“从小到大,我仗着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为所欲为。
我二十三岁那年,敢和他上床,敢向他表白,不过就是仗着……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他不能丢下我。
就算他拒绝我了,他再讨厌我,也不可能丢下我。
现在章宝回来了,我不再是他不可割舍掉的存在。”
许殷默很疑惑地看着我:“可是爱情不是卑微,没有什么丢不丢下的。
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都是平等的。
你不该如此害怕失去他。
你要对他给你的爱有信任,章言礼不是一个会把爱情和亲情搞混淆的人。
你要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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