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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筝攥着演出服肩带的手指还在发抖,助理经纪人周岩倚着消防栓,皮鞋尖碾过她掉落的假睫毛:
“我听说从向阳孤儿院流出来那些标本,可都没检疫证明。”
当初为筹措孩子们的学费,在孤儿院濒临断炊的绝境下,老院长不得已与地下标本工作室达成交易,安排孩子们绘制动植物标本。
但这些标本经过特殊处理,最终流向非法交易市场。
程筝第一次走进阴冷的工作室时,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几乎让她窒息。
孩子们低着头,手指被颜料染得发蓝,在显微镜下绘制罕见动植物的细胞结构。
当周岩甩出标本工作室的合作协议,程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明白如果再忤逆对方,老院长将面临牢狱之灾,孤儿院也会被查封。
那些抛弃过一次的孩子们,又将流离失所。
程筝膝盖发软,顺着铁皮门缓缓滑坐在地,指甲几乎要抠进水泥缝里。
“你想要什么,我都听你的。”
最近几天江野愈发觉得程筝变得寡言少语,就连唇角扬起的笑意都比往日淡了许多。
他猜想许是舞蹈学院复试带来的压力,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他深知程筝有多渴望考上,那些“放松些”
的劝慰在这份执念面前,显得太过轻飘飘。
程筝把江野的深蓝格子睡衣叠成豆腐块,塞进衣柜第三层时,特意在袖口夹了片晒干的茉莉花瓣,他说过喜欢这味道混着阳光的暖。
厨房调料架上,老抽和生抽的瓶子被她调换了位置。
“你总是分不清深浅。”
她笑着用手指蹭掉瓶身上的酱油渍,“现在左边是生抽,炒菜起锅前放半勺就够。”
冰箱冷藏室第三层抽屉里,码着切好的鸡胸肉和西兰花,保鲜盒上贴着便签:“微波炉高火转三分钟,配糙米饭吃。”
最角落的玻璃罐里装着她新腌的糖蒜,罐口系着他送的那条藏蓝手帕。
洗手间的镜面被她擦得透亮,江野的剃须刀旁多了支新买的剃须泡沫。
她摸了摸浴缸边缘的防滑垫,又把他常用的薄荷牙膏挤了半管到牙刷上,突然想起他总说她挤牙膏太浪费,嘴角便轻轻翘了起来。
客厅的落地灯被她调到最柔和的暖光档,沙发扶手上搭着他常盖的灰色羊毛毯,毯角处缝着她上周熬夜补好的破洞。
“临时有个演出。”
程筝对着镜子调整假睫毛,黑色胶水在眼睑上洇出细小的颤栗。
江野正在厨房切菜,菜刀与砧板碰撞出规律的声响,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约会时餐厅里的背景音乐。
她摸出抽屉最深处的匕首,用丝巾裹了三层,塞进大衣内衬的口袋里。
冰箱门打开的凉气扑在脸上,程筝取出排骨时,指腹蹭到冷藏室隔板上的水滴。
“炖的时候加勺黄酒。”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初春解冻的溪水,“别用那个带裂纹的砂锅,上次差点烫到你。”
江野转身时,围裙带子还没系好,她伸手替他打结,闻到他领口残留的洗衣液清香,那是她特意选的,说拥抱时会有晒过太阳的味道。
玄关处的挂钟敲了七下,程筝套上羊绒大衣,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遮住微微发颤的锁骨。
江野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结束后早点回来,汤我会一直热着。”
她看见江野睫毛上沾着的暖光灯光,突然很想转身拥入他怀里,却怕口袋里藏着的匕首硌到他。
程筝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发现自己在笑,原来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嘴角反而会不受控地上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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