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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阳闻言勾起唇角,突然将打火机狠狠砸在她脸颊,尖锐的金属棱角瞬间划破皮肤,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床单上,晕开刺目的红:“那就看看,是他的拳头快,还是我的毒药更致命。”
雕花铜锁转动的声响惊得蓝羽从床沿弹起,一个月来被药物折磨得苍白的脸颊泛起警惕的潮红。
这天,季晨阳倚在门框,银质袖扣折射的冷光扫过她脖颈处未愈的灼伤,喉结不自觉滚动——那是他三日前用烟头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刺得他心脏发紧。
“学会躲着我了?”
他扯松领带逼近,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裹住蓝羽颤抖的身躯。
指尖挑起她一缕干枯的发丝,在嗅到隐约残留的药味时,突然攥紧发尾将她拽入怀中,“霍衍之要是知道他的小公主瘦成这样,会不会心疼?”
蓝羽的额头撞在他胸前的枪套上,金属的冰凉让她恢复清明。
指甲深深掐进对方手臂,却换来季晨阳更用力的搂抱。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明天起停了那些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掉。”
蓝羽浑身僵硬。
这与往日动辄拳脚相向的季晨阳判若两人,却比任何酷刑都让她不安。
当男人滚烫的唇突然擦过她耳后,她猛地偏头,却撞进那双淬着暗火的凤眸。
季晨阳的拇指摩挲着她嘴角的旧疤,那是他用匕首留下的纪念品,此刻却被他用舌尖轻轻描绘。
“别碰我!”
蓝羽的挣扎在对方铁钳般的臂弯里徒劳无功。
季晨阳突然将她甩在床上,丝绸床单缠住她纤细的脚踝。
他扯开衬衫纽扣俯身而下,露出心口狰狞的枪伤——那是霍衍之三年前留下的。
“看看清楚,”
他掐住她的下颌,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脸上,“现在求饶,或许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蓝羽却突然笑了,血泪混着嘴角的血痂在枕头上晕开刺目的花。
“季晨阳,”
她仰起脖颈主动贴近那把抵在喉间的手枪,“你比我更清楚,霍衍之来的时候,你会亲手杀了我。”
这句话让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握枪的手颤抖着擦过她细嫩的皮肤,最终狠狠砸在床头。
窗外惊雷炸响,季晨阳翻身下床,背对着她整理凌乱的衣襟。
蓝羽看着他后颈暴起的青筋,听见他压抑的低吼:“把药喝了,否则我现在就去暗杀霍衍之。”
门被摔上的瞬间,床头柜上的瓷碗里,泛着诡异蓝光的药剂还在轻轻摇晃。
蓝羽拖着麻木的双腿爬向床头柜,指尖触到瓷碗时突然顿住。
药碗倒映出她涣散的瞳孔,窗外闪电劈开黑暗的刹那,她恍惚看见季晨阳临走前落在地毯上的半截烟头——那截沾着猩红血迹的烟头,正随着呼吸明灭,像极了他眼底永远烧不尽的疯魔。
季晨阳的疯狂在往后的日子里愈演愈烈,他将蓝羽当作与霍衍之博弈的筹码,不断变换囚禁地点。
蓝羽在药物与精神折磨中苦苦支撑,她数着墙上斑驳的裂痕,每一道都像是希望的刻度。
直到某个深夜,她被粗鲁地塞进面包车,再醒来时,刺鼻的铁锈味混着炸药特有的硫磺气息涌入鼻腔——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昏暗的光线中,隐约看见四周堆积如山的废弃零件和蛛网密布的管道。
铁链冰冷的触感缠绕在手腕脚踝,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出钻心的疼痛,蓝羽强撑着转动脖颈,终于看清头顶悬挂的巨型定时炸弹——红色数字正以令人窒息的速度跳动,如同死神逼近的脚步。
当霍衍之找到蓝羽踪迹的时候,竟然是她被困在一处废弃工厂里。
硝烟刺鼻的废弃工厂里,蓝羽被铁链绑在锈迹斑斑的钢架上,炸药包层层叠叠堆在脚边。
她剧烈喘息着,脖颈因用力挣扎泛起青紫,汗水混着血迹顺着下巴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晕开深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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