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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这么爬上去,再翻下去?你之前是不是经常爬?”
我仰头望着锈迹斑斑的铁门,铁刺在暮色里泛着寒光,心底直发怵。
风猛地灌进领口,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倒没有,我有大门不走,走这偏门干嘛?”
王少单手插兜,踢开脚边一颗小石子,石子骨碌碌滚进墙根的杂草丛。
他的白球鞋边缘蹭上了灰扑扑的墙泥,却浑然不觉。
“那你怎么发现这个门的?”
我揪着衣角,目光扫过铁门上摇摇欲坠的锁头。
远处的闷雷又近了些,空气里的雨腥味愈发浓重。
“都来这里一年了,你还没把学校摸清啊姐姐?”
王少突然伸手,动作利落地捋了捋我被背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指腹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耳尖,带着温度的风裹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没等我反应,他已经转身踩上铁门的横杆,金属发出吱呀的呻吟,“别废话了,赶紧上!
再磨蹭雨就该浇透了!”
他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尾音被吹得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小心点啊!”
我看着他一手拿着双皮奶杯,白色的奶液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溢出。
他另一只手紧紧扶着锈迹斑斑的横杆,运动鞋踩在凹凸不平的铁条上,身体灵活地向上攀爬。
风卷着他的衬衣衣角猎猎作响,整个人却像灵巧的猴子,三两下就翻上了铁门顶端。
他跨坐在铁门上时,还不忘冲我做个鬼脸,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眼睛却亮晶晶的。
紧接着,他双腿一荡,轻盈地跃下铁门,落地时膝盖微屈卸力,双皮奶竟稳稳当当,几乎没洒出一滴。
“姐姐,快点上!”
他在铁门里对着我说,又顺手把我手中的双皮奶夺过,小心翼翼地放在墙角的石阶上,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放心,我在下面接着你!”
他拍了拍胸脯,路灯的光晕在他头顶晕开,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说实在的,我从小爬墙爬树爬惯了,对于我来说都是小case,但是这种铁门太高了,而且还是在大晚上。
铁门上锈迹斑斑的横杆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墙顶尖锐的铁刺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
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卷起我的衣角,远处的雷声也越来越近,豆大的雨点零星地砸落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冰凉的横杆,鞋底在铁门上摸索着力点,心跳随着高度的上升愈发剧烈。
“别往下看!”
王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几分急切,“踩稳了,慢慢来!”
他踮着脚,双手虚虚抬起,仿佛这样就能托住随时可能坠落的我。
风卷着枯叶拍打在铁门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与铁门吱呀的摇晃声交织在一起,更添几分紧张。
我咬咬牙,专注于双手的力度和脚下的位置,每向上攀爬一步,都能感受到铁门因受力发出的吱呀声。
粗糙的铁锈硌得掌心生疼,冷汗顺着手臂滑进衣袖。
终于爬到顶端,我双腿颤抖着跨坐在铁门上,呼了一口气:“好吓人!”
低头望去,地面在夜色中模糊成一片,双腿忍不住发软。
“好啦,暴雨真的要来了!”
王少张开手臂,双脚分开稳稳站立,目光紧紧锁住我,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坚定,“相信我,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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