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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道:
“多谢指教。
因为我的恋爱经验很匮乏,所以我连分手是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分手就意味着——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没有回答,只有脑后沉默按揉着的指尖。
阿奎那捉住他的手腕举到眼前,垂着眼看着他的掌纹:“那么,这只手也无法再触碰到我了。
恰恰相反,会有其他什么人——替代你,像现在这样抱着我。
而我也会去抱另外的人,对不对?”
海戈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要去抱谁?”
“这我还没想好。
但总会有的。
也许这一次我会更幸运,找到那个和我百分百契合的理想伴侣。
我甚至还会向他求婚,在教堂交换戒指,生两三个孩子,再换一套更大的学区房——”
头顶突然传来闷痛,是海戈用下巴重重磕了他一下。
“那可真是恭喜你啦。”
他冷冰冰地说,每个字都像是嚼碎了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阿奎那忍下笑意,仰起脸来,“所以,”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睫毛几乎扫到对方紧绷的下颌,“要分手吗?”
海戈抿着嘴,头颈部的线条都僵硬地紧绷着,简直像是一只被勒住脖子从笼子里提出来的鹅,他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阿奎那自言自语般说道:
“……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是真的下定决心,准备要和你告别。”
海戈一僵,听阿奎那轻声道:“不仅仅是因为我觉得被你挫伤了感情,更根本的原因是……我发现,或许你根本不需要我。”
海戈屏住了呼吸。
阿奎那注视着虚空,下意识在指间翻折着合同,出神道:“说来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你负有一种义务……这个所谓的礼物也是。
我见过太多穷苦阶层的小孩,因为一块充饥的面包走入歧途,或是一件御寒的大衣而自我出卖。
假如你我就此分别,我就是忍不住会担心,有朝一日,你又再次陷入这种境地。
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海戈,我也不是什么家财万贯的大富豪,没法给你豪掷千金的潇洒人生。
可是它至少能为你提供一点底气、一份可以抵御风险的保障,至少可以让我在不能和你相见的日子里……不再为你牵肠挂肚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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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戈的呼吸蓦地一滞,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沉沉地撞了一下,震得指尖微微发麻,他急忙松开摁着阿奎那的手指,以免自己无意识的紧攥弄疼了他。
那双原本内敛沉静的琥珀色的眼睛,此刻迸出一种混杂着震惊、羞愧和感动的热焰,他几乎难以按捺心底翻涌着的强烈情绪,低道:“阿奎那——”
阿奎那摇了摇头,轻轻按了按他的手,“不,你先别急着说什么。”
他温和地看着他,有一种力量收束住了海戈紊乱的心神,“听我把话说完。”
“海戈,我是在一个充满戒律的信教家庭里长大的。
在二十一岁以前,我一直是家里的独子,我的父母对我既期待又苛求,在他们看来,真正的爱就意味着不惜一切手段把对方导向正途。
就像传教士觉得信奉上帝是唯一的救赎之道,不惜远道千里到美洲强迫当地土著入教一样。
虽然我算不上虔诚的教徒,但或许内心深处,我也不由自主地沿袭了这种模式。
“我在藤校里受精英教育,又在一个奉行优绩主义的行业里竞争。
下意识地一切的价值进行衡量和评判:‘这样做不对’,‘那样做更好’,‘这么做就是自取灭亡’——这几乎是我的本能。
对于过去,我有很多无法弥补的遗憾,对于未来,我有很多无法掌控的焦虑。
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不由自主地把这些东西投注到你身上,却没有想过,也许你根本不想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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