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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你啊晚晚,他愿意向你倾诉,愿意跟你商量,更愿意听你的,不再是一个人扛着一切,我跟你外公都特别高兴你们兄妹可以这样,互帮互助。”
“外婆,我们是一家人啊。”
南向晚目光温柔,轻轻道:“我很感激上天让我失去了一个家后,又重新还给了一个新的家,这个家有你跟外公,有舅舅、舅妈跟星洲哥,还有我的三个宝贝,所以……”
她神色凝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我绝不容许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底线。”
外婆与门口坐着的外公表情一震,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强忍着情绪的瞬间决堤。
“你这孩子……”
外婆声音带着哭腔,转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感动、高兴地扬起。
外公手上轻拍着酸胀的膝盖,那张皱纹沟壑的脸上,每一道纹路都在缓缓舒展开来。
一家人说着话,时间在幸福中流逝,灯火明暖,岁月温柔。
——
隔天,南向晚整理出几套衣物跟随身物品,就搭船去了芦山县,登上南山找上训犬基地的相关负责人。
禹安邦三十几岁,退伍军人,是曾在部队军犬班服役的人员,具备军犬训练经验,所以他才能成为这所训犬基地的负责人。
禹安邦猛地倒吸一口气:“你说什么?你要直接接管咱们基地的一切事务?”
“不是,我只是打算根据犬只用途,比如追踪、搜爆、护卫等制定训练计划,然后日常训练、行为矫正、犬只状态评估也由我来。”
她稍微纠正了一下他的说法。
禹安邦气笑了:“这不就是一个道理?不是,你凭什么?”
一来就跟他谈这个,他这基地是个什么很贱的地方,还是他禹安邦是个什么很好拿捏的人吗?
南向晚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不疾不徐掏出三份文件,说道:“这是我的相关简历,这是我写的训练计划书,另一份则是我对基地的投资项目。”
事实上,禹安邦很想不客气地直接撵人,可这女同志太过邪门了。
她一说话,一个眼神,都让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军领导来了,不自觉收敛了几分脾气,跟着她的思路去配合、行动。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伸手,看完了她的简历……还怪厉害的,帮助最穷的邓家坳获得县批的扶贫资金、开发扶贫项目、津贴,成为全村的领头羊。
第一步就让他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今天她能帮邓家坳争取到扶贫资金,来日就能为他们这又穷又寒酸的训犬基地争取到专项打款!
怀揣着这个美好愿望,他又看了一下她的训练计划书,这一看……直接惊为天人。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他禹安邦要是看不懂这其中的精妙,那绝对就是一个外行了。
他最后迫不及待地看向第三份文件。
“这是……军犬的食谱投入资金?它们本来就吃得多,一个月要几百斤粮食,你还要加大给它们高蛋白、高营养饮食?!”
“没错,你其实明白,它们要想达到军犬的基本要求,体力、力量跟体型都需要这些东西来辅佐,平时只吃玉米面、杂粮、肉类边角料,它们体质无法增益,永远无法达标军犬的身体素质。”
没错,他当然知道。
可他们基地的专项款迟迟没有拨下来,或许以后也都不会再有了,他只能艰难地维持着最基本的,如今她投入的这一笔资金,简直就是天降甘霖啊。
他错了,她不是来谋权夺位的,她是他们基地纯纯的投资大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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