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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筱蔓狐疑地望向程瑞东,“程瑞东,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对方什么家庭?人怎么样?知道你的家世吗?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家里人说……”
没等程筱蔓说完程瑞东已受不了地捂耳,“姐,你怎么跟表哥似的,她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
“你姐也是担心你。”
陆仲谦替程筱蔓说了会儿话,“你真那么喜欢那个女孩,改天带回家里吃顿饭,或者约在外面一起吃顿饭,让家里人也帮你看看,省得你这愣头愣脑地被人骗了。”
他比程瑞东年长了八岁,虽是同辈,但年龄上及阅历上却明显比程瑞东高了一个层次,因此他的话程瑞东一向听,当下应承了下来。
“你姐也是担心你。”
陆仲谦替程筱蔓说了会儿话,“你真那么喜欢那个女孩,改天带回家里吃顿饭,或者约在外面一起吃顿饭,让家里人也帮你看看,省得你这愣头愣脑地被人骗了。”
他比程瑞东年长了八岁,虽是同辈,但年龄上及阅历上却明显比程瑞东高了一个层次,因此他的话程瑞东一向听,当下应承了下来。
“那没问题,改天我和她说说去。”
“嗯。”
又交代了些工作这才离开,陆仲谦回了趟局里。
程剑正坐在电脑前,手指灵巧地在键盘上“滴滴答答”
地敲着,多年合作的默契,听到陆仲谦脚步声时甚至连头也不用抬就已经辨别得出来的人是谁。
“头儿,查到最近一次拍走玉玺的神秘买家了。”
程剑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指着屏幕上的名册,“这是当年参加法国索法尔拍卖行秋拍的名单,和当年的拍卖品,传国玉玺是被这个叫何成的买家标走,从我们追查的资料看来,这个叫何成的男人曾是御璟前董事长厉遇隐的私人秘书和保镖,他是受厉遇隐授权替他拍下的。
但有一个疑点,在厉家拍下这只玉玺前,这枚玉玺极有可能就一直在厉家。”
陆仲谦一手撑着桌子,往电脑望了会儿,沉吟了会儿,“盘龙饕餮白玉尊是在这个时间段前出现在文物黑市交易还是之后?”
程剑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会儿,然后回头,“之前。”
陆仲谦双手又不自觉地环起,交叉在胸前,垂眸沉吟,一只手捏着眉心,沉吟了片刻之后,对程剑吩咐,“先调查一下当年的传国玉玺失窃案。”
当年的玉玺失窃案一直是个无头公案,很多相关卷宗已经莫名被毁,如今要调查起来确实费些心思。
陆仲谦花了两天时间在重新调查整理当年的案子上,却没有太多的线索。
hz盘龙饕餮白玉尊失窃的案子也在调查中,案子原是其他人负责,陆仲谦却突然关心起来,亲自监督这个案子的进度。
周五下午陆仲谦又回了一趟局里,依然忙着这两个案子,下班时多待了一个多小时,正准备走时,也还在加班的程剑给他看了条彩信,是匿名爆料彩信,彩信矛头直指品鉴,说品鉴涉嫌偷窃窝藏文物,并附上了盘龙饕餮白玉尊的图片。
陆仲谦点开那图片看了看,白玉尊后的背景让陆仲谦额头“突突”
直跳,品鉴内部,他去过,认得。
“谁爆料的?”
陆仲谦伸手拿过程剑的手机,就着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对方已关机,不知道是停用还是只是单纯地关机而已。
陆仲谦让程剑查了下这个号码,只是普通的便民卡,不用身份证号五十块钱随便就能在外面小摊里买过来用,也是刚激活的号码,就给这边发了条彩信就弃用了。
能拍到内部照片的,想来这个人也只能是品鉴里面的人。
陆仲谦突然就想到了秦嫣,暗暗拧了眉,被暗地出卖,这都交的什么朋友。
“另外,”
程剑敲着键盘,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赫然是秦嫣被拍下的背影,一身黑色紧身衣,扎着高高的马尾,好在是行走中拍下的,人影被拉得变了形。
陆仲谦只觉得额头的青筋又“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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