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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已问过多次,这次想必也不会有回答,他无所谓地往前探出一步,被看不见波动的力量弹回,他不恼反笑。
当年的大能困于一役,冷清了几十年的修真界,方清臣已经很久没遇到能和他势均力敌之人了。
方清臣又道:“镇魂印微有松动,何座是来破镇魂印的么?”
无良子仍不理他。
方清臣自顾自说下去:“何座数日不见出手想必也使不出招魂术,来此于事无补。”
“何座是在等会招魂术的人来?谁,你那位弟子?何不直接带他来来得干脆。”
“可你那徒弟灵力不够,想要破镇魂印还差了火候。”
方清臣说了一串,照旧没有得到回应。
他忽然大笑了一声,转身往后走,他的笑声放肆而猖狂,震得周围的迷雾荡出诡异的波动。
一直闭口不言的无良子骤然张开眼。
方清臣闪电出手,一道浓黑的煞气直冲镇魂印而去,煞气咆哮着吞噬了一路瘴气,形成狰狞的大口,像要一口咬破镇魂印。
就在将将咬上那一刻,一道雪白的剑光陡然落下,刺破大口咽喉,那煞气嘶吼着不甘地散开。
方清臣那一手,并不能打开镇魂印,但其冲撞之力势必会让让镇魂印产生震动,方清臣逼得无良子出手,大笑道:“何座远在无良谷,竟知道那些孽障愈发骚动了,所以你竟是来加强镇魂印封锁那些怨魂的!”
无良子冷漠地回到那叶浮萍之上,重新闭上眼,仿佛他从未出手过一样。
方清臣却是兴致大涨,他一时大笑,一时冷笑,他道:“何座,你知道这镇魂印下面有多少怨魂吗?娄座当年镇那些越来越多、越镇越凶东西时,何座,你又在哪里?”
“何座你这些年做的这些事,还不如当年好好跟在师兄身边。”
“你给那徒弟贺嫣也随了一个小师弟,是要重演当年师兄弟分道扬镳的戏码,还是想看他们兄友弟恭聊以借慰?”
无良子的气息再也平稳不了,他睁眼斥道:“住口。”
那方清臣冷笑起来:“你是师叔,你让我住口,我自然不再多言,只是还有几句必要问清。
何座,五十年了,你找到救出娄座的方法了么?”
“还是说,娄座根本就不在里面?否则,五十年,怎不见你来守岛,怎不见里面那些怨魂消停?”
“那么,五十年之期将至,又为何是你只身一人前来,娄座在何处?”
在秦家主殿,单计环忙完,一看贺嫣已经站在门边等他,起身向秦烽点了点头,又在为渡眼下敲了敲道:“可记住了?”
为渡一副受教的神情用力点头,光头脑袋一晃一晃,十分可爱,单计环抬了抬手,似乎想摸摸那锃亮的脑袋,想到那不是自家师弟,笑了笑收手,跟着贺嫣杭澈出了主殿,问道:“有什么话要避着说?”
贺嫣把小师弟的事儿压后说,先问道:“师父不在谷中么?”
二师兄摇了摇头:“不知云游到何处去了。”
“何时的事儿?”
“不知,师父一向来去无踪。”
说起师父时总是端正严肃的单计环神色微微一黯,很淡的一抹,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想起无良子当年抱回贺嫣时舒展的神情,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贺嫣。
贺嫣苦笑一声,师兄弟二人一时都有些沉默。
“小师弟想娶个男媳妇。”
贺嫣换了个话题,只起个话头说了一句,暂停一会,留出消化的时间,等听到二师兄“哦”
了一声后,他才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末了总结陈词道,“是我疏忽了,没带好小师弟。”
然后伸了脑袋等二师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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