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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明见他闹完撒手要走,急喊住他,“你这是又要去哪?”
“急什么呢,我不就想去找老擎吗,他人在哪?”
没让炎明说,他又自顾自地说道:“议事堂吗?”
自问自答完,他就这么走了。
“还真是个性情古怪的老爷爷。”
邱月不禁低叹摇摇头,抱着长尾坐了下来。
炎明无语地睨视了他背影一眼,
能不急吗!
好不容易才看到他老人家回来,还一身破破烂烂的,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究竟往哪云游去了,他本人不拘小节无所谓,可炎明看着寒酸。
炎明收回神,转身坐了过去,笑道:“让你们见笑了,那老头子就是这样,疯疯癫癫的。”
“嗯。”
邱月认真地说道:“确实。”
炎明被她的认真逗得笑了,想起未介绍,隐去笑意后,说道:“老头子不喜拘束,喜云游四海,世子爷认不出也属正常。”
听他这么一说,倒听出那老头子在江湖上必有一定名号来了?可是江湖传闻中,擅医的不计其数。
据他所知,本土远景闻名的就数五医三毒。
齐禹为提起了兴趣,想了想,一一分析道:“江南医药世家医痴董行卓;安徽观音山炼药仙姑李翊君;河南双凤,大凤药师沈书瑶、二凤神针沈书彤;京都太医太傅周睿渊,父王的政敌。”
先者,与他打过交道,尚且认识;末者,他乃是父王政敌,在京都时,也已与他打过照面;中间三位皆是女性,定不是。
炎明笑着接过话,“三毒分别是拂云山庄的少庄主林默许;浥月阁的阁主罗伊,常青纱遮脸;最后一位已是故人,十五年前,天鹰门的军师鬼才毒医段锦予。”
“当年三毒,鬼才毒医为首,若尚在世,如今五医也未必是他对手。”
十五年前的军师及现在的军师,邱月忽地将二人联想起来,悟不透也就不想了。
既然以上皆不是,那他师傅究竟是谁?
能想到的齐禹为也一一试着与那老头子比较,皆一一被否定,不禁疑惑了。
他一时想不起来,炎明也不觉奇怪,说道:“十五年前的事与段锦予同样精通毒,能相提并论的还有一人,只是他不属任何一个门派,散人一个,江湖没将他划入五医三毒是因为他两者皆精,为人古怪,受益不少人,也得罪不少人,所以也就没有列入其中。”
十五年前的江湖之事,他或多或少听人谈论过,传闻段锦予与一名散人相互试毒,两人是敌亦是友,来来回回彼此试毒试医,而且能自由出入段锦予药屋,只有他,当年虽未有名号,不过却无人不知他名字。
一来,与段锦予这层关系不一般;二来,他性情属实古怪,医毒皆精。
齐禹为恍然惊悟,“他就是如今被人誉为“仙医”
的炎潇?!”
“炎潇?!”
秋季也知道?只是为何如此惊讶,邱月不懂。
秋季见小姐望着自己,解释道:“奴婢也听人说起过,只是如今看他这身穿着打扮,与江湖传闻相差天壤之别。”
秋季见小姐仔细听着,于是接着道:“江湖传闻,炎潇风度翩翩,不羁的性格又孤僻古怪,虽然如此,也迷倒不少女子为之倾心,却被他一一无视,当他与段锦予时常出入时,世人还传他们——”
话到最后,秋季余光看了一眼炎明,见他无所谓的样子,才补充道:“断袖之癖。”
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他炎潇却不为所动,只和段锦予出双入对,也怪世人误会,又想起他那一身破烂,邱月轻声道:“传闻和如今确实存在天渊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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